序嘉木

[连城璧×花无谢]玉生美人(十六)

我!更啦!

真是,没想到回家更忙,网球排球英语侄子,光是一个小屁孩就能整掉我半条命。

来吧,现世篇,继续



(十六)

“梆!梆!嚓!”

“更深!”

深夜,大营的打更梆子已经敲了两轮,花满天独自在帅帐里,只拿着一小截蜡烛推演这速攻那甘的路线,花飞扬守着粮帐,大营里一片寂静,似乎与寻常夜晚并无不同,然而各个白色的军帐内,士兵们甲胄不解,刀不离手,放缓了呼吸静静等待着。

连城璧被花无谢带到了自己是帐子里,两人盘坐于塌上,花无谢抱着剑有些迷糊,起初还正襟端坐,这会熬不住眯着眼睛晃晃摇摇。连城璧将内息运转大小周天,四周空气都暖和起来。

“怕吗?”

连城璧轻轻将人揽过来靠在自己肩上,问了一句。刚问出口,两人皆沉默了片刻,随即忍着声挑起嘴角。

“我连鞑子都杀了数百,哪会怕这个?”花无谢将脑袋埋进连城璧的颈窝里低声答着。连城璧下意识抬手揉了揉花无谢的脑袋,五指顺着发顶抚到颈脖,这举动本应很奇怪,花无谢却觉得,好似就应得到如此的照顾一般且心中还安安期许着这温柔的顺毛。

“是我关心则乱了。”

两人虽嘴上没说透,但心意暗通,这个节骨眼上不能相亲,只能如此聊以慰藉。

“城壁,营里传的那些,你可介意?”

“在下如今回了营中,还有什么好介意的?只是委屈了少将军,少将军如此信任在下,在下心中熨帖,感激莫名。”

这是什么话?

花无谢郁闷了,扳过连城璧的脸对着自己。

“你还叫我什么呢?早上不是说了吗,我,我心悦你,想同你亲近些,没有旁的人时,你也叫我声名字呀。”

连城璧将有些羞郝的人揽住了,心里暖意不断,道“好,无谢。”

花无谢这才露出笑来。

“若是困,可要睡一会?”

连城璧伸手将怀中人眼睛一挡,灵动的双眼便乖乖闭起来,又借月光放出些灵力,极浅薄的白色纱缎围在两人周围。

“睡不得,大哥这道令一下,鞑子与细作今晚一定会有动作,我定要将这些逆臣贼子抓个干净。”

素来连城璧深夜时从簪子中出来就会这般护着花无谢入睡,可今夜,花无谢心中不宁神思不停,无论如何也不能安睡。连城璧眉头微皱,有些生气,竟因这些事情让他的无谢不能欣然入眠,夷狄鞑子在他眼中更讨厌了些。

连城璧欲亲一亲花无谢的额头,此时营中响起一声骨哨,花无谢立时醒过来,睁开双眼腾身而起向外奔去,连城璧追着他一起起身,却又被按回塌上。

“我一会就回来,在这等我。”

花无谢丢下一句话,便闪身出了帐,向刀剑铮铛处奔去。

粮仓那处,几个人蹑手蹑脚正要往粮草中投些什么,药粉未落,便被花飞扬抓个正着。几个人不过普通军士的战力,被花飞扬一通收拾便都交代了。

再看帅帐这处,花飞扬花无谢与三个持圆刀蒙面人战做一团,兵刀铿锵,持圆刀那三人手劲极狠,刀刀千钧,刀剑碰撞激出粒粒火花,照亮一寸剑锋后又消失不见。

周围围满了持刀提枪的士兵,单无一人敢进前去,高手间较量自有一番凛冽气场,修为不足贸然靠近不过是自寻死路。

花无谢这厢侧身一转避下一刀,剑锋向前刺去,被戴兜帽的男子抬刀档下,花满天往那人的手腕上劈下一剑,兜帽男子急转刀背堪堪将那一剑锋刃相接地档开,于花满天缠斗起来。

另两人挥刀而起直指花无谢,主攻的高个子刀法极快,下刀力狠,饶是花无谢的剑法如影,也不得不提起十分精神,刚避过一串进攻,刀剑碰在一处火花四溅时,那剩下的一人幽魂般靠近,突然一刀砍来,花无谢时下避无可避!

眼看刀刃就要穿过花无谢的肉身,那“幽魂”喷出一口血直直倒地!

毙命!









 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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