序嘉木

[连城璧×花无谢]阳光抑郁症

阳光抑郁症。

在外面阳光开朗,好像时刻充满正能量,晚上万物寂静时,将阴暗留给自己。

我叫花无谢,是万华公司的一名营销经理,我是一个阳光抑郁症患者。

 
这个病,我也不知道多久了,好像突然就病了,又好像,一直都这样。

开心说这是,嗯……久积郁结。
 

开心?哦他叫何开心,是我的心理医生。我们住的地方很近,就在对街的小区

 

开心给我治疗快半年了,我每个星期会去开心的心理咨询室一次,做一些测试,聊聊天,让开心知道我的情况。

 
还有些时候,我会跑到他家里。

比如,现在。我缩在开心家客厅的沙发角落里,抱着膝盖发呆。

“这位患者,虽然作为你的心理医生,你能够自己积极主动地来找我治疗我感到很欣慰,但是现在的晚上十点,您下次能赶早吗? ”
 

“对不起啊开心,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
“跟连城璧吵架了?”

 

我抱着膝盖没说话。

连城璧,是我的男朋友。

他是我们公司的一个股东公司无垢山庄地产的经理,就在我们公司楼上两层。

我们是在楼下的咖啡店认识的。那时店里正热卖提拉米苏,每周五限定,我挑了一个周五的下午踩点下班去买正好赶上最后一个。本来以为终于可以尝到了,白店长抱歉地告诉我,这一个是刚出炉的,是情人节限定,已经被人预约了。

我还挺失望的。

“这样啊,没事~那我下周五再来啊~”

这家咖啡店周末不开门,因为店长要去见他的男朋友,这是熟客们都心照不宣的事情了。

白店长正要给我推荐几个别的口味的点心,店门口的挂铃响了,跟着脚步声的是有点低沉很有魅力的磁性嗓音。

“店长,我来取早上预定的蛋糕。”

我回头看了他一眼,是一个很好看的男人,眼睛很大,鼻梁很挺,一双薄唇,有一点点高,有点儿像骆驼,可是那眼睛,要更漂亮。

男人穿着一身板正的西装,站的直挺挺的,却不觉得刚硬,侧开的刘海显得温和许多,有一种谦谦君子的感觉。

“哦,连先生稍等,马上就好。”

白店长还一如既往地服务周到。
 

我眼睁睁地看着期盼了一个礼拜的提拉米苏被装进漂亮的盒子里,盒子上有塑料片隔出的镂空花纹,我隔着塑料片看着里面的蛋糕,好像看了很久,久到哪位连先生忍不住说:“要不,这个我让给你吧。”

我拒绝了,可是最后蛋糕还是塞到了我手上。

 

后来,我们慢慢地就在一起了,他对我很好,我们一起来咖啡店吃过一次提拉米苏,店长特意在上面加了爱心巧克力。

我们在一起两年,不过,一开始他并没有发现我的病,我们也没有住在一起。一年前,他的堂弟来到龙城开了家心理咨询室,没错,就是何开心,连城璧带着我一起吃饭的时候,被何开心看出来了。

其实,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病,我只知道,只要回到了家,我,就是灰暗的。

我会开始不受控制反思自己的行为,谴责曾经出错的我,谴责改不好的我,对未来毫无期盼毫无希望。

我不想躺在床上,因为我会一个劲的做噩梦,我裹着被子缩在卧室门后的角落,一晚上,手机铃声响了,就醒来吧被子让回床上,洗漱一番灌一大杯咖啡,然后去公司上班。要是时间早,在咖啡店买一块马卡龙当早餐,虽然白店长说马卡龙太甜不合适当早餐,要是时间晚就算了。

我慢慢对很多事情都不感兴趣,工作就只是工作,下班了就回家,和连城璧在一起后,会和他一起去上班,会和他一起吃晚饭,去一些地方走一走,然后回家。
 

何开心那时打电话和连城璧说我的情况的时候,我看到城壁脸色很不好,铁青。然后城壁对我说 “无谢,我们住在一起吧。”

我说 “好啊。”

第二天,连城璧就搬进了我的公寓。

从此,我的秘密,藏不住了。
 

我缩在何开心家沙发的角落里发呆,把和连城璧的初遇到昨天发生的事情全都回忆了一遍,保证那些珍贵的画面都还记得。
 

我抬头想了很久,在何开心掏出手机要打电话叫连城璧来领人之前,我说

“开心,我想和连城璧分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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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mmmm不知道有没有后续的一个……额……速打?

这篇,只会在一定的时候才会更的了
 

  (关于阳光抑郁症,是我邹的名字,这种症状再医学上叫什么我不知道,这个名是我邹的,要是有知道的小可爱,求解答哦~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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